代表性的文章有:倪良端的《赵一曼与宁儿母子情深》[],作者深情回顾了赵一曼与宁儿动情的故事,宜昌分娩、南昌罹难、武汉别离、珠河遗书、孜孜寻母。倪良端的《赵一曼的丈夫陈达邦》[],文章追述了赵一曼与丈夫的一同革命的往事,以情定海外,依依惜别;巴黎印务,陪都续业;印钞密使,题写汉字;思念悠悠,平反昭雪等篇章组成。田若川的《郑佑之与赵一曼》[]一文,记述了郑佑之是赵一曼的大姐夫,也是她走向革命生涯的导师。在赵一曼青年时期,郑佑之用他的行为影响了赵一曼,陶冶了她的灵魂。文章用五个篇章回忆了郑佑之帮助赵一曼走上革命之路的往事,一是因材施教,重锤击响鼓;二是帮助自修,鸿雁释疑难;三是支持抗争,反封建求解放;四是组会建团,实践长才干;五是投笔从戎,伯乐举贤才。 哈富思的《夜幕下的白衣勇士——记协助赵一曼出逃的看护韩勇义》[],文章介绍了赵一曼在哈尔滨市立医院住院期间的看护韩勇义受到赵一曼爱国教育,帮助她逃离医院及被捕后在狱中受到的折磨留下了长期疾痛,英年早逝。杨永康、魏明生的《赵一曼的遗嘱并非“亲笔手迹”》[],文章对赵一曼给她的儿子宁儿(陈掖贤)留下的最后一封信做了考证。指出:第一,某些媒体报道的赵一曼“手迹”,从内容来看,是日伪档案中留下来的,这份遗嘱是从日文翻译成中文的,文件中并没有标明是赵一曼亲笔或手迹。第二,媒体报道的赵一曼手迹与赵一曼生前留下的字迹无共同之处。第三,某些媒体报道的赵一曼“手迹”,实际上是赵一曼儿子陈掖贤的亲笔抄件。文章提出希望有关媒体应尊重历史的真实,在报道时应称为赵一曼给儿子的遗言、遗嘱、遗信、遗书等,而不能称之为“赵一曼手迹”。白亚光的《赵一曼留给儿子的第二封遗书》[],赵一曼在牺牲前曾留给她的儿子两封遗书,第二封遗书很少有人知道。作者指出,第二封遗书希望孩子“继续斗争”,与第一封遗书相比母爱情怀更浓,第二封遗书中表现的民族解放大业远高于母子之爱的精神境界。
(一)关于赵一曼烈士身后事研究
代表性的文章有:良端的《李坤杰苦寻胞妹赵一曼》[],作者从李坤杰辗转奔波,寻找离别多年的妹妹李坤泰开始讲述,李坤杰多方查找无果,苦苦坚持;喜出望外,收到姨侄陈掖贤来信;反复求证,妹妹真是抗日英雄赵一曼。沙平的《双枪白马女英雄——赵一曼烈士身前身后揭秘》[],文章记述了赵一曼参加革命后奋勇杀敌、舍生取义的悲壮经历,文章由从莫斯科到满洲里骨肉分离、在在工人中播撒革命火种、初显军事指挥才能、被捕后严刑拷打闭口不语、受电刑死去活来绝不屈服、英勇就义之前纵笔流芳、烈士亲属“文革”蒙冤罹难等篇章组成。刘仕雄的《揭开抗日女英雄赵一曼身世之谜》[],文章从赵一曼电影上映到提出赵一曼是谁?到一张照片出现端倪,赵一曼二姐李坤杰与陈达邦相逢,最后认定赵一曼的身份,还原了赵一曼烈士认证的历史过程。